渣渣退散

《东走西顾建兔窝》(七十)

(七十)

         魏婴进屋,将蓝湛放在床上,“日后不听训的时候,我们就来这如何?蓝湛,我用不了灵力,不如你来施法布下结界,阻挡枭鸟探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蓝湛坐起,大量四周,屋内布置简洁有序,暗处刻有云梦莲花花纹,顺着窗外,还能看见远处林深山景。“疼。”主……等魏婴继续揉按。

         美人主动撩起衣摆露出小腿,且不说眼前春光好颜色,一想到这是蓝湛,便足以让他雀跃。坐在床上为蓝湛按压,“温晁不知此处,我来到岐山之后,他们并未对我严加看管,也未禁我法术,我便在无人之处收拾出了这处。可惜后来仙门百家都来了,也就封了我的灵力。”蓝湛虽有疑虑,但也知二人身份不同,蓝氏因拒交阴铁,已经沦为阶下囚,而当时魏婴不过是提前来岐山听训的世家子弟罢了。“我并不想服侍仙督,更不喜岐山。想一同游历。”蓝湛看着魏婴的侧脸,心道婴,既然此处只有你我,可暂时将此处当做爱巢,等回到云深,我再为你补一场婚礼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能。”魏婴手上一顿,柔声笑道。蓝湛,也许我能放你会云深,但纵然你能离开云深,我却如何能离开,这是我的父族,也是我身肩的责任,裂魂失丹,温氏仙督,我已经逃不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婴喜笑,颜色更添三分,蓝湛抬手擦拭魏婴唇角,“此处离教场过远,怕是餐食未必送来,幸而之前你在此处养了鸡兔,开拓了菜地。我便下厨以饱我二人腹中饥饿。”魏婴哪舍得让蓝湛下地,将人按住,“我来,此处我熟。君子远离庖厨,云梦时,但凡我尝试进厨房都会被赶出来,其实我觉得自己厨艺还可以,每次做完,江澄都会分给师弟们。”只不过师弟们心疼我,也不愿让我下厨。

       蓝湛在床上调息,此处林深幽静,若得琴该是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 魏婴虽然常与薛洋炸石室,但却不会烧厨房,以怨气绘制火符,下米煮饭,再去外面摘了青菜,捉了只试图叨他的鸡,进屋做饭,炊烟袅袅,升至半空便被结界阻拦,火毕,煮了一锅青菜鸡肉粥,端回了卧房。单看色泽,尚可。魏婴舀了一碗,献宝似的碰到蓝湛面前,不等蓝湛来接,便怼到蓝湛身前,执意要喂。“我伤的是腿,不是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婴陪笑,“蓝湛,张嘴。”撇了眼魏婴,还是选择张口含住瓷勺。口中之感甚是奇异,艰难咽下,所思所想,具是想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 见蓝湛咽下,魏婴凑了过来,“怎样,刚才那只鸡死的不怨吧?”蓝湛此时只想把一锅粥全塞进魏婴腹中,但是毕竟是自己媳妇,不能打不能骂,不能因厨艺不精罚抄家规。“肉质嫩花。”魏婴欣喜,恨不得将一锅都喂给蓝湛。

         蓝湛见魏婴一勺接一勺的喂,虽是难耐,但也勉强自己喝完,待锅底干净,才装作后知后觉的样子,“粥已喝完,魏婴却未食用,是湛贪嘴,该罚。”忍着想打魏婴一顿的欲望,起身下厨。魏婴陪蓝湛来到厨房,房内一切都好,只是为何滋味却这般诡异。洗手做羹,将余下的鸡肉和魏婴摘来的青菜进行整理。趁着背对魏婴,将几片菜叶塞入口中,以缓解口舌之痛。甚至眼中隐约有泪溢出。难怪以江晚吟的占有欲,会将魏婴亲手烹食分与师弟,当真是失策,本想享受娇妻服侍,结果是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     蓝湛在厨房忙活,魏婴倚在门上。蓝湛此时也是劲装,腰肢一览无余,往下一看,更是翘挺,蓝湛啊蓝湛,你又何必妄自菲薄,如此风景,仙督并非不爱,而是不舍啃食罢了。你是我心之所向,若不得你自愿,我又怎舍得碰触?

         方才魏婴主动喂了蓝湛,如今也是在桌旁张大了嘴,等蓝湛来喂。蓝湛将瓷勺在粥中搅拌。

 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投喂倒也真是有趣,眼眸下垂,蓝湛忽然就理解魏婴方才所想,瓷勺搅拌碗中,好想带回云深,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听训,二人回来的尚早,蓝湛本就身慢,见江澄二人过来,更放慢步子。“你们这是跑哪去了,找了一上午也看不见人。”魏婴勾手,诱二人过来,蓝湛在后面一惊,担心魏婴将私所说出,魏婴看似神秘,引得二人过来后,才欢笑着说了两个字,“秘密。”果然引得江澄白眼,“你一天天悠着点,惹怒了温晁,害得我为你提心吊胆的,我可告诉你,听闻这温晁才是原定的仙督,只是不知为何,仙督之位才传了温三公子。不过想来也是传言罢了,以温晁资质,哪能成为统领仙门百家的仙督呢。”魏婴摇头,“这是真的,原本都是要传给温晁的,要不是因为温三得了病……”“仙督得了病?什么病还有温姑娘治不了的?得了病又有仙督之位有何干系?”魏婴自知失言,“我也是偶尔听温宁说过一些,当时温宁声音很轻,有很模糊,江澄,你说的对,哪里有温情医师治不了的病,定是我听错了的的。”没心没肺的傻笑着,是啊,可不就是有温情也治不了的病吗?那可是裂魂啊!

      “江澄,温晁逼蓝湛喝了一坛酒是怎么回事?”江澄没好气的答道,“还能是怎么回事,让蓝二公子丢脸呗,当众摁着强行灌了一坛,我与怀桑商议,酒中定是下有立竿见影的迷药,要不然蓝忘机怎么可能立刻倒下。”魏婴大怒,“怎么可以灌一坛?蓝湛喝一杯就会醉倒,灌一坛,岂不是要了蓝湛的命,我这就去找他算账!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婴转身要走,却被江澄一把抓住,江澄诧异,“一杯倒,你莫不是说错了?蓝忘机好歹也是个成年大男人,怎么会一杯倒?”“当然是一杯倒,我也没想到后果那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聂怀桑展开折扇,“这么说来,此事还真不能怪温晁败坏蓝二公子名声,一杯倒变成一坛,啧。反倒是我们冤枉温晁了。”摇了摇头,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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