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渣退散

《东走西顾建兔窝》

(六十九)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你来我往,也叫众人看个热闹。魏婴剑影之间,倾吐紫莲,剑花之中,正如江氏莲花多多,秀丽多变,金子轩剑招大气,亦显君子儒风。往来之间,金子轩已见昔日屋檐上温家男子剑招之影,心中更加肯定。高手过招,哪容得片刻迟疑,斗转星移间,局势一定,几个旋转间,魏婴大胜。

       “金公子,只论剑招剑势,你不如我,但若今日你我手中皆是上品灵剑,我未必如你。”是我必不如你,只凭剑招,纵然再精湛,又如何敌得过剑气。气已不同,如何相比?

        温晁见金子轩惨败,甚是欢喜,直接解散了众人,让众人参悟今日这场观剑,午后再行听训。江澄、聂怀桑二人围绕魏婴言语,蓝湛就守在一旁,于树荫下而立,看似无意,实则仔细听着他们闲谈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魏婴也是盯着蓝湛,言笑几句,便走向蓝湛,“蓝湛,我跟你说,温晁养的狗可大了,有两米多高,走起来像小山,偏偏还取了个有趣的名,叫霧饃,一身黑毛却不小,嗷呜一声扑过来,嘴里留着口水,还有口臭,给我吓坏了。”蓝湛急道:“那畜生咬你了?”魏婴见蓝湛关注,很是喜悦,眉开眼笑。“没有,只是扑了我,那也给我吓坏了。我心里怕得很。蓝湛,以后有机会,你帮我打他啊!”蓝湛答了一声,“好。”便就继续听魏婴嘟囔。

“蓝湛,我想喝天子笑了。”蓝湛浅笑,似乎是在回忆当时听学的时候。“希望兔儿还没有因打洞把酒挖出来。”“当然不能,蓝湛,回去后,我们一起去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二人缠绵,打情骂俏,旁边有人见魏婴刚出了风头便去找蓝湛,便直接劝道,“魏公子,你可离蓝忘机远些,他是仙督细君,要侍奉仙督,你与他走近,定是要被重罚的。”“可不是,牵连到你就不好了。”“前些日子,你被带走后,他还自请要回到仙督内院侍奉仙督。”“人前看似清冷孤傲,仙督屋内,还不知道怎么卖力讨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湛不去理会,反倒给魏婴气的双眼通红,溢出血丝。“你们住口,不得诬蔑蓝湛!”

“听说身体还挺娇贵,碰不得酒,堂堂男儿,一坛酒就昏了过去。简直给姑苏蓝氏丢人。据说仙督好酒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服侍的。”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不能喝才好,喝一点身体就放软,多适合…………”魏婴恼怒,正欲取出陈情,下垂的手腕忽然被蓝湛拉住,回头看蓝湛,四目相对。“我仍是完璧,魏婴不必为他人闲语困扰,之前因兄长危机,才自请代替受罚。”蓝湛不在乎他们闲言闲语,只是这些不该进入魏婴耳中。

       “有这闲工夫,倒不知温氏家规背下几成,下午听训,少不得背诵,背的不好,可是要被关入地牢 ,与温晁爱犬共度夜晚。”魏婴在背后勾指,枭鸟起身便去寻了温晁。

       “蓝湛即为仙督细君,又是尔等可以编排?还不迅速离去,等仙督亲自问责吗?”众人面面相觑,仓皇离去。魏婴转身,“其实有些时候,仙督名号也挺好用的,就当是……狐假虎威?”我借我自己名号?狐也是我虎也是我,啧。蓝湛松开了手,微微侧身前行,魏婴果然跟上,“蓝湛,别管他们,他们就是闲的没事做,等温晁收拾他们好了,不必置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蓝湛不言,只是拖着病腿前行,果然魏婴心疼,上前将他背在身上,穿过小林,放到了平时二人闲聊的石头上,“上次拿的药都用完了,我再给你要些去,他们说的一坛酒是何事?温晁逼你喝了一坛酒?那怎么可以?你连一杯都撑不住,可恶,我这就去找温晁算账!”魏婴起身要走,蓝湛连忙拉住,将魏婴拽下,“无事,昏睡两日而已。”魏婴坐在石上,为蓝湛撩衣按腿。

      “兄弟同入仙督院中,我被拒之门外,我不想侍奉,但也不解。魏婴是否也觉得我呆板,不通情事,甚是无趣?”魏婴连忙解释道,“我没有,我从未嫌弃过蓝湛,哪怕是最初说你小古板,也是喜欢多余无奈……呜……”每次都是使用禁言术,这次蓝湛以指腹抵住魏婴嘴角,病腿微侧,他的痛,只愿意给魏婴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婴将手轻放在蓝湛伤处,仔细摁揉,“找个机会,让温情教教我按压的手法,到时候,我天天给你按,再加上有药物的帮助,蓝湛,你很快就能好起来。”蓝湛心底藏笑,岐山险境,二人如今,也是苦中作乐,低头看向病腿,以及在上按揉的手,待他腿上痊愈之时,他想与魏婴成就夫妻之礼,只是不知何时能再归云深。兄长得子,温氏的目的已经达到,所谓入仙督院也不过是因为蓝氏双璧的名声,既然如此,他就有回到云深重整蓝氏的机会,到时候便可以与魏婴风光成婚,有仙督纳男妾在先,他娶云梦江氏大弟子为妻也不会太招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婴为何不用灵力?”蓝湛心有所察,似乎岐山再见,魏婴从未用过半分灵力。方才与金子轩相斗,金子轩灵力被低等法剑限制,可魏婴却根本没有使用法力,甚至还一味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 魏婴低头按揉,“呃……蓝湛……你想吃些什么,我去想办法给你弄来,我毕竟和温宁温情关系不错嘛,比较好说话,他们也能卖我面子……”“温晁封印了你的法力?被囚岐山时?”手拍在石上,不经意运了灵力,竟将所坐石块击碎。二人下盘一空,魏婴压倒在蓝湛身上,气息相融。蓝湛眉眼一暗,可恶,如此意外,又是魏婴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蓝湛生气,魏婴赶紧起身,将蓝湛横抱在怀中,往林深处走去,“别乱动,你有伤,蓝湛,你要是不服气,等你腿好,大不了让你抱回来。”林深处有一木亭,石桌,不远处还有一木桥,下有流水淌过,桥头处有一木屋,旁边还散养着鸡和毛绒兔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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