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渣退散

《捕》(序)(一)(二)

(序)

       都说命运波折,人这一生,其实很难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,大多是在不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,或者在对的时候遇到错的人。

虐身虐心严重ooc   

忘羡短篇 

  二设特别多     瑶羡同母异父       abo

温氏羡     含玦瑶、瑶曦

(一)

        迷雾笼罩,目之所及,不见山林翠绿,只有白茫茫的一片。紫衣劲装少年奔跑在其中,在追寻着什么。安静的环境里,一切都格外明显。身边传来“嘶嘶”的声音,随便出鞘,直接插入蟒蛇七寸。魏婴收回随便,烟雾逐渐稀薄。少年拎起蛇头,拔了毒牙,笑道,“好你个妖物,竟然暗算于我,这就捉了你下酒去。”蛇头垂下,死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迷雾散去后,却并非山林,而是市井。想要将蛇处理了,蛇却回光返照,扬首咬了魏婴手腕,逃窜至人群中。魏婴吃了暗算,虽惊讶但是并不气恼,“奇怪,妖蛇明明已经死了,怎会如此?也是,开了灵智的妖邪,定是假死骗我。不过啊,幸亏随便还插在蛇身上,我看你还能跑多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抬手掐念法诀,欲召唤随便回来,却一直没有回应,像是和本命法器断了联系。魏婴彻底失色,随便怎么会了无声息,是谁落了他的法宝吗?追着妖蛇的踪影而去,越过人群,追过湖泊,又见迷雾弥漫,妖蛇尾在地上,蛇头绕在白衣之人身上,吐着蛇芯求表扬。那人纤长的手骨拔起蟒蛇七寸的随便,仔细打量。这让魏婴彻底着急,“这是我的剑,你快还给我。”说也奇怪,他明明看不清他的脸,却能看见对方眼中的蔑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任由蟒蛇缠着他的腰,素色的衣衫好像披麻戴孝,绿色的蛇缠在身上怎么看怎么诡异。那人一手执剑,一手擦过剑身,随便亦发出光芒,随后那人像是从随便中取出了什么,然后挥手把随便像废铁一样扔在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取出什么的同时,魏婴紧抓心口,他的体内好像也有什么被抽走。看着被丢弃在一边的随便,不管魏婴怎样召唤也得不到回应。捂着心口,忍着痛,一步步跌跌撞撞跑到对方身边。他想要给对方一拳,竟然如此对待他的本命剑,他的剑,该是被这人废了。对方并未出手,只是蟒蛇变长蛇尾,拌了魏婴一下,就使的魏婴摔了一个马趴,膝盖磕的青肿。魏婴更觉不可思议,看着双掌被石子磨出血迹,他的身体哪里这么不禁事?

         爬起身要去捡随便,还未走出多远,就又摔到那人面前,抖动着红色发带,魏婴将发丝甩到身后,怒视男子,见男子并不理他,再度爬起。

       “真是可怜呢,这幅样子真是惹人怜惜。要不你乖巧些,我就饶过你怎么样!桀骜不驯,真是有趣。”

  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     蟒蛇蛇尾一扬,从背后将人打的踉跄,在抽向腿弯,将人彻底击打到底。那人抬脚踩在魏婴手上,听着魏婴惨叫声,“声音也会好听,一定很适合叫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滚啊!”

       等对方抬了脚,魏婴揉揉手,继续爬起去够随便。不死心被蛇抽打……跌倒在地。咬着牙,不顾磕的一身青紫,仍在寻求爱剑,就在指尖马上可以够到是,蟒蛇忽然卷了他的身体。一双凸起抵着小兔毛绒绒的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婴吓得浑身发抖,也顾不得随便,拼死挣扎,这时男子才开口说道,“好了,等我享用后,再赏给你玩,兴许还能给你生窝圆滚滚的蛇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婴浑身冷汗淋漓,对着蟒蛇大口,用头猛的磕向地面,眼前的一切才化为虚无。挣开眼,看着熟悉的房间布局,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。摊开自己的双手,哪里还有随便?

起身坐起,被靠着床板,算上今天,已经是第四天没有吃东西,只能喝些水充饥。揉着饿瘪的肚子,这里原先还有腹肌,可是现在瘦的皮包骨。看着屋中陈设,一晃已经回来两年了。起身沐浴换衣,今日是他的生辰,也是成人之时,可惜却不能和娘和哥哥一起渡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厮入内打了水,等候魏婴沐浴。“有吃的吗?”泡在水里,可怜巴巴看着小厮,得到的确实拒绝的答案,“公子,这是规矩,您啊,就委屈一下,过了今晚就什么都好了。”过了今晚?过了今晚,便是天崩地裂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 身上其实还是有些疤的,男人习武,磕磕碰碰在所难免,可他的身上,早就祛了所有疤痕,现在的他,走到外面,还有谁能认出他来?换了全新的衣衫,发丝用红色的发带高高束起,看见镜中得自己,手指抹上镜缘,他想念外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替我从外面采一株荷花回来吗?”小厮应下了。夜幕降临,外面喧哗吵闹起来,秦淮艳景,可不是在晚上才活跃?推开窗,星空璀璨,耀眼出众,可惜却与他无半点关系。生活在楼馆里的人,可不就如同阴间之物,见不得办法日光。

         取了笛子,等着小厮来叫。看着笛子上面的流苏,眼里难得的祥和,好饿啊,等挨到明天日出就可以有吃的,还有可能能见到娘和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咬着唇,咽下唾液,乖巧的等着人。前面的靡靡之音与他无关,等到很晚,睡意已起之时,才听到拍门之声。取了面具掩面随众人而出,处在暗处吹笛。歌舞已毕,便是今天的重头戏。看着一个个人从眼前离开,魏婴被身后的人向前一推,映入众人眼帘。艺星众人,只有他一人为男儿身又佩戴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 方才歌舞之中,谁理会管弦哪个?如今单拎出来,自是博人关注。台上的腰肢纤细,一袭黑色劲装,更显其腰身。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,魏婴皱着眉,他并非不喜目光,曾经他也是众人瞩目得焦点,可这些人的眼神太过肮脏,他不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“跳支舞看看?面具摘下来。”“倒也不必摘下来,朦胧也是有趣,这舞该跳还是要跳的,也不知身体如何。”浓妆艳抹的鸨儿上前,直接摘了他的面具,俏丽之姿尽显人眼前。魏婴的眼眶微红,失去了蔽面屏障,直接面对这些露骨神色,喉中竟有反胃之感。被鸨儿轰去换衣,魏婴眼中杀气毕露。两旁婢女上前拥着他回房,小厮端上来汤药要魏婴服下,“公子啊,今日您是从也得从,不从也得从,您也不想连累母亲哥哥吧?”看着魏婴颤抖着手喝下汤药,这才低下头贴近魏婴耳侧冷声笑着,“今晚可有人等着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有人?还能是谁,魏婴将药碗摔了,如果今晚不能給他们看到想看的东西,怕是娘和哥哥都要死!

          温顺的换上红色纱衣,层层纱摆如幕,美人眼中却枯槁如死刑。

         楼中宾客众多,吵吵嚷嚷,也有人安静喝着自己带的茶。别人听不出合乐中的音色,他却不同。魏婴此人,到当真有趣,可惜了,注定娇娇天选沦落淤泥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衣为嫁衣,可有的人,偏偏就适合红衣,红衣似火,配上此人因烦恼急红的眼眶,真是妖艳惑人又疏远孤离。这样一个美人,魅而清冷,手中并无他物。蓝忘机本来以为魏婴会选择舞剑,却没有想到他会选择更具羞辱的舞蹈。也是,魏婴的剑法是江氏教的,在楼中舞剑,岂不是给莲花坞抹黑,还真是个忠犬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指间撩过眉眼,勾起的唇诱人伸入,伴着丝竹管弦之声,裙摆如花朵绽开,只是花中人,早已急红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 宾客门议论纷纷,从前从未见过此人,竟没想到鸨儿手中还藏着如此美人。竞价之声沸腾不止。就在吵吵嚷嚷中,一人说了一句风凉话。“这样的姿色,身段,不应该放到这个时间才亮出来,怕不是有什么缺陷又或者资质过差?是中庸还是坤泽?不过也是,这个价说坤泽是妄想了,是不是个雏儿啊还是有什么残疾,这个要提前说,不然碰了不进不尽兴,反倒还晦气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鸨儿也不嫌尴尬,扫了一眼魏婴的手,缓缓才说道,“远道今日正好成年,不过丧气的是当初分化时受了岔子,导致现在也无法分化,怕是以后也不能了。我这儿啊,下不了崽正好,虽说没有信香,但是有趣的药却是不少,而且别看他瘦弱,身子结实的狠。那位爷买了初夜享受享受,就知道他的好处了。”

话音未落,宾客们就已鸦雀无声。人美是美,可惜是个残疾。想要赎人的宾客已经歇了心思,至于永远分化不了的人是不是初夜又如何?连第二性别都没有,何必出高价标得?

虽然来着只是图个享乐,但是再美也抵不过是个残缺的,算了,等明天挂牌再说吧。本来哄哄闹闹的人息了声。魏婴感受着肮脏的目光变为鄙视不屑,连呼吸都开始剧烈起来,开口挑刺那人是故意的,故意看他出丑。开价的人只有几人,魏婴扫过几个人,都是些不差钱的地主老财疑惑是傻公子。看不到身影的里间倒是也有人喊价,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。就他这幅残废的样子,活着不过是不想让亲人担心罢了,第一次的对方是老是丑又有什么关系?反正他早已分化失败,感受不到任何欢愉,无论是谁,都是酷刑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蓝忘机品着茶,听着避尘每次一两一两的压价,“公子又不差钱,何必如此玩笑?”蓝忘机面不改色,仿佛连说一句话都多余。“贱命。”避尘见主人懒得,只好继续喊着。另一边的帘幕后的人也在私语,“公子,对面的人好像存心和我们对着干,加价只加一两。”桌旁的公子抓着扇子,“这个人我要定了,去,直接到后台,就说人我赎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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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在反馈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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